• 从2021年4月起,论坛网上药店重新开放!详情查看
  • 从2023年10月10日开始,华夏中医论坛启用备用域名tcmbe.com 详情查看
  • 关于论坛电子书等资源下载权限的说明!详情查看
  • 论坛官方2000人QQ群,欢迎加入!详情查看
  • 对所有可能涉及版权的资源,论坛均不再公开展示!详情查看

中风,风中哪里?

我一外行说说不怕你们笑话,风邪肯定入大脑了.用现在医学看就是大脑神经受到压迫,从而导致人一些功能失常!
 
我一外行说说不怕你们笑话,风邪肯定入大脑了.用现在医学看就是大脑神经受到压迫,从而导致人一些功能失常!

像你这样的外行,脑子里的医学知识也比很多“忽悠中医”正确。
中医界的乌烟瘴气可见一斑。
 
风、痨、臌、膈被称为中医四大难证

本意以为可以抛砖引玉,现在看,打诨的也引来不少,故此贴先告一段落
 
我一外行说说不怕你们笑话,风邪肯定入大脑了.用现在医学看就是大脑神经受到压迫,从而导致人一些功能失常!

古人也多有这种认识,但这个风多指‘内风’
 
古人也多有这种认识,但这个风多指‘内风’

只要提出任意一个问题,都会跑题胡扯,这就是中医界的理论探讨风气,从本论坛中就可见一斑,不会讨论真问题。
 
中风,风中哪里?这个命题似乎很有些意思。
本来答案很简单。古人曾将“中风”分为“中经络”和“中脏腑”两类,或曰两个程度吧。那么不是中在“经络”,就是中在“脏腑”,岂有它哉?
但提问者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是想问:“在这种情况下,‘经络’在哪里,‘脏腑’在哪里?”
统观中西两界,目前大都认为,中医“中风”也即西医“脑血管意外”,至少它包括脑血管意外。而跟据中医“中经络”与“中脏腑”的临床表现描述,一般可以认为,“中经络”的解剖病理显示是脑血管病灶侵及大脑皮层的高级中枢,虽有半身不遂等到活动障碍,但对生命危胁不大;而“中脏腑”则是病灶侵及脑干附近的下级中枢,其中多为呼吸、循环中枢等等,可迅速危及生命。
于是乎,“经络”在大脑皮层,“脏腑”在下级中枢。对,还是不对?
其实,无论我们怎样感觉,这都属于“单因素充分条件因果关系”的推理,在某种特定情况下,具有无可辩驳的证明性质。我们所要考虑的只能是:“为什么会这样?与中医传统理论矛盾么?”这才是值得争议的问题。
我认为与中医传统理论并不矛盾。
到底什么是经络?不少专家研究了几十年依然一筹莫展。但这只是由于他们总想找到一种解剖学的静止结构,却从未想到要从运动当中去探寻。所谓经络就是当初胚胎发育运动在人脑中留下的痕迹。或许只是一种记忆而已,一旦人死就没了。在中医理论中,依靠什么对人体进行控制?就靠“经络”。显然,人的头颅是“六阳魁首”,经络总汇。
那么脏腑算什么?似乎前面已经说了,“经络是高级中枢,脏腑是低级中枢”。且不说“物质基础”,单单就理论而言,或许这个结论就会大大地引发异议吧?怎么脏腑成了低级的,经络反而是高级的?其实这只是表象,从更为深在的控制论观点来说,高级的反而不要紧,低级的才是要命的。比如一个电脑,其高级控制程序如果出了故障,可以重新调整;而底层程序如果坏了,比如硬盘无法读取,显示无法进行等等,那就再也玩不转了。
所以,如果把经络视为“上层建筑”,脏腑就是“经济基础”。
所以《内经》有句话:“脏伤则死矣。”“是故五脏主藏精者也,不可伤,伤则失守而阴虚,阴虚则无气,无气则死矣。”
 
鉴于各位的认识,我想先谈下对‘风’的认识

风邪,包括外感中的六淫邪气,都是‘气’,也就是说没有形质

说得好!令人感到思路清晰!
 
民国·张山雷《中风斠诠》是论述中风病病因病机和证候治法的专著。该书引古酌今,内容丰富,见解独到,颇多创新,对后世治疗中风病有重要的影响。

从该书内容来看,张氏不承认中风病有外风学说。
 
《中风斠诠》节录如下,愿与同道共享:

民国•张山雷(寿颐)


第二节 论中风之病汉唐治法皆是外因,金元辩证乃是内因

中风病名,导源《素问》,见于《难经》及仲景《伤寒论》、《金匮要略》,衍于《甲乙》,并下逮隋唐,则《巢氏病源》、孙氏《千金》、王氏《外台》,分析各证,言之尤详。而治疗方药,亦最完备,此皆治国医者所谓百世不迁之大宗也。似乎后之学者,欲求中风证治之纲领,必当守此数家之言,奉为圭臬,而可以探骊得珠,生死肉骨矣!抑知言非一端,义各有当,古人立论,各道其道,有不可不分而观之者乎!

夫《难经》所谓伤寒有五,之一曰中风,及仲景《伤寒论》所谓太阳中风之桂枝汤证,故明明外感初步之风寒也。

病在皮毛未尝深入,则与猝然昏仆之中风,迥不相侔。是必异病同名,不可相提并论。此其义固人人能得知,而能言之,不意《千金》、《外台》之治猝中风欲死,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能语,奄奄忽忽,神情闷乱者,首推小续命汤一方,仍是仲景之麻桂二方加味,则可知彼时之所谓中风,虽其证与仲景之太阳中风不同,而制方之意,固以为即是太阳病之外感风寒,所以用药同此一辙。是盖古人所见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语之猝然中风,必有外寒见证,则仍与仲景之所谓太阳中风无甚差池。

所以金元以来,每谓中风中经络者,外有六经形证,通以小续命汤加减主治。张洁古氏且有桂枝续命、麻黄续命等六经加减,号为定法,岂非从风邪在表着想?是又与《伤寒论》六经皆有中风之意同一理论。更证以《外台秘要》中风一门,首列深师之桂枝汤、麻黄汤。所治之证,所用之药,皆与《伤寒论》之太阳中风吻合。益可知六朝隋唐之所谓中风,未尝不与《难经》、《伤寒论》之所谓中风,同符合撰。然必非近今所见眩晕暴仆,痰涎上涌,神志昏迷之中风可断言也!

[ 论续命诸方为附会《伤寒论》太阳中风而作,语虽新奇,却有至理。再申之以方中所用诸药,何以能治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语诸病?则虽有仪秦之辩,亦必不能为切当之解说。可见古人制方之时,本在五里雾中,今既大放光明,则似此杂乱无章之古方,必不可复存,以淆惑学者视听,作者能推测古人制方之意,宛如身临其境,真是传神之笔。]
寿颐按:《千金》、《外台》小续命汤所谓治猝中风欲死,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能语,奄奄忽忽,神情闷乱等证,其实已无一非内风暴动,气血上菀,激动扰脑,神经失其功用之病,何尝有外来之风邪?且何尝有太阳见证?而制此方者,乃比附于《伤寒论》之太阳中风,合用麻桂二方加味,本不可解。盖制方者知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语等证之名为中风,而又见《伤寒论》有太阳中风之明文,遂误认为此之中风即彼之中风,因而依门傍壁,竟用太阳成例,制成此怪不可识之方。
 
试问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诸证,何者有合于麻黄、桂枝之功用?而小续命汤诸味,又何者是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语等对证之药?此皆百思而不得其解者。乃方下主治、且谓诸风服之皆验,而后人皆称小续命汤为中风之第一药方,终是莫名其妙。兹以其既用太阳之药,姑以为必有太阳证耳。究之身体缓急,口目不正,舌强不语之中风,必非仲景之所谓太阳中风,此则阅我此书者所当注意。

若《素问》、《甲乙》之所谓中风,亦皆外感之风邪,大率由浅入深,由渐驯剧,未尝有昏仆倾跌,痰塞神迷之证。盖外风袭入人体,为患虽各不同,而皆自表及里,循次传变,亦与忽然暴仆,昏愦无知之中风,见证绝异。此惟景岳张氏曾言《内经》诸风皆指外邪立论,与神魂昏愦,猝仆痰塞之中风不同,而其他名贤之论中风者,无不以古证今,混而一之矣!

寿颐按:景岳创非风之论,立名未免不正,然能分别外风内风见证不同,复申言古人之治中风,皆主外风,其论最为清澈,能使后学从此辨证论治,与他书之不分内外二因者,大有上下床之别。惜其生平惯于温补,亦复以腻补温肾之法,主治内风,则亦无效。
 
若今之《金匮》,既名要略,中风一篇,寥寥数节,文义且多不贯串,则是断简残编,未能明瞭。

寿颐按:《金匮要略》之中风,竟以内风暴动之不遂不仁,昏愦吐涎等证,指为风邪之在经在络、入腑入脏,而后之《千金》、《外台》,乃无不以祛风散寒之药,治昏愦猝仆之内风,是外因内因之混合不清,既由《金匮》开其端,最是疑窦。后有专论详辨之。
 
至《巢氏病源》,则分析各证,言之甚详。而《千金》、《外台》中风之方,竟成巨帙,然通观此三书之论证用药,几无一不从外风立法。凡是喎僻不遂,痿贇不仁,瘫痪不用等证,皆以为邪风之外袭,即主神情瞀乱,昏不识人,痰壅涎流,舌强不语之候。近人所审知为内动之风者,在古人亦必以为外风之入腑入脏,则用药惟有散风泄表之一途,麻、桂、羌、防,千方一律,且皆为寒风设法,则解表之剂,必主辛温,姜、桂、椒、辛、天雄、乌、附,俯首皆是。虽其间亦时有芩、连、石膏寒凉之品,而恒与温中解表并辔以驰,是皆古人主治中风之定法,固无不以为外风之寒风也。

寿颐按:《千金》、《外台》中风之方,亦间有凉润清热之剂。而如徐嗣伯、许仁则之方论,且发明内热生风之旨,实为河间、丹溪之先导,似不可谓古人皆主温中解表一法。但古方中凉润清热之法,终是无多,兹以其大概言之,固辛温者十之八九也。其徐嗣伯、许仁则之方论,见第三卷《古方平议》篇。
[ 徐、许二家之论中风,独能知是内热生风,乃唐以前绝无仅有者,然即此已可见古人之病,亦犹是今人之病也。]
 
逮乎金元以降,始有悟于昏愦猝仆之中风,病形脉证,确与外感风邪不类。乃渐变其论调而注重于内因。河间主火,东垣主气,丹溪主痰,持论虽各不同,而同以为病由内发,则与唐以前之皆指为外风者,所见大异。而古人通行之大、小续命汤等泄散风邪之法,必与内因之证枘凿不入,势必不可复用。然河间之论中风,既知为将息失宜,心火暴盛,固谓内动之风火也。而其论治则又曰中风既为热盛,治之者或用乌、附等类之热药,欲令药气开通经络,使气血宣行而无壅滞,则又未脱古人专治寒风之窠臼矣!
[ 河间既知内热生风,而反故意取古人热药斡旋,大不可训。]
 
东垣之论中风,既知非外来之风邪,而为本气之自病,固为内因之虚风也,乃治法又用洁古老人《保命集》旧说,
[ 《保命集》分此三纲,虽曰为外来之风病设法,然其时所谓中风之病,已无一非内动之风,则三纲之分,全是梦中说梦,所以续命、愈风等方,皆是有害无利。不意东垣已说明内动之风,而仍教人用此祛风温燥之药,更是可怪!]

谓中血脉者,外有六经形证,则以小续命汤加减治之;中府者,内有便溺阻隔,则以三化汤等通利之。外无六经形证,内无便溺阻隔,宜大秦艽汤、羌活愈风汤主之。则又用外感寒风之套药矣。
(坊刻《保命集》,多作刘河间著,且列于《河间六书》中,以刘名完素、张名元素而误也。《四库提要》已改正之,今称洁古,昭其实也)。

是以此数家之说,虽恒为近世医书援引,而宗其法者,治亦无效。
明之薛立斋,亦以内因立论,则倡伪真水竭真火虚之说,遂开赵养葵专用六味、八味之陋。
景岳张氏又约之以“内伤颓败”四字,持论既笼统不切,而用药又偏于腻补,则皆蛮钝不灵,终无效果。
惟皆从内风自煽着想,一洗古人辛散疏泄之习,或为彼善于此。然当风火披猖,挟痰上涌之时,而邃欲顾其根本之虚,滋补浊腻,适以助痰为虐,奚能有济?
独有繆氏仲淳,谓真阴亏而内热生风,猝然僵仆,初宜清热顺气开痰,继则培本,分作两层治法,乃有次序可言。则视薛、赵、景岳辈,独能言明且清。
[批 古人之论内风,治法必以仲淳此说为第一明白,今更加以“潜镇”二字,则完璧矣。]
 
个人见解:主要是太后养尊处优,湿痰过剩(其脉沉)痰湿盛阻塞脉道,引起中风。或外感风寒侵袭,毛窍血管收缩使脉道更为窄狭引起。黄芪防风煎汤熏洗后,及可解表转安,也可发汗,使痰浊随汗排出体外而安!
 
东垣之论中风,既知非外来之风邪,而为本气之自病,固为内因之虚风也,乃治法又用洁古老人《保命集》旧说,

张山雷之说,是以偏纠偏,还是不能算作正解

尤其‘所以续命、愈风等方,皆是有害无利’这个定论,更是对临床实效视而不见的臆说
 
中风定义,千百年下来,越搞越复杂

一方面续命、愈风之剂依旧在治疗中显示出卓越的疗效,一方面其沿袭的用药理论依据确实漏洞百出.

中医真的那么复杂吗?

还是‘真理’还没被发现?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