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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话杂谈 名医类案

421.有一位学生,每年夏秋季节,总会因为饮食积滞而引发腹泻,或者患上疟疾、痢疾、霍乱等疾病,一旦劳累就会咳嗽咳痰,伴随头晕体倦、发热怕冷等症状。此前曾尝试使用四物汤、二陈汤,并配以黄芩、黄连、枳实、山栀等药物来治疗疟疾,同时服用截疟药物,但上述症状反而加剧。有时甚至会出现身体各处如芒刺扎般的感觉。

薛己治用补中益气汤加茯苓、半夏,其中人参、黄芪各三钱,当归、白术各一钱,连续服用十数剂后,病情稍有好转。然而,若中途停止用药,各种病症又会复发。连续服用三十多剂后终于痊愈,又持续服用了半年的还少丹,患者体质渐强。
 
422.汪石山诊治一位将近七十岁的老人,其面色苍白,因过度劳累患了疟疾,疟疾停止后,老人出现胸膈堵塞、烦闷、恶心且痰多,食欲不振,时常感到疲倦、口苦和头痛,夜晚梦境纷扰,双腿还时不时出现疮疖。

汪石山诊其脉象,均呈现浮濡且无力的状态,且过于缓慢。医书云:脉缓无力者,气虚也。又云:劳则气耗。又云:劳倦伤脾。脾脏受损,就不能正常运化精微物质以养心,从而导致心神不宁。因此,应该参照归脾汤进行施治。

处方如下:人参二钱,麦冬和白术各一钱,当归、酸枣仁、茯神各八分,黄芩和陈皮各六分,枳实和甘草各五分,川芎七分,煎煮成药汤,分两次服用。服用两剂后,老人夜间睡眠安稳许多,但醒来后出现想要呕吐,或者有吞酸吐痰的现象,于是减少了枳实的用量,增加了七分的山楂和二分的吴茱萸,继续服用,然后又以人参、白术、当归、芍药、山栀子和山楂配制成丸剂继续服用,最终使得老人痊愈。
 
423.有一位年过四十的人,身材瘦削,面色暗淡偏紫,劳累而伤脾。他遵医嘱长期服用参苓白术散,一度病情有所稳定。但在停药一年后再次过度劳累,并饮用冷酒,当晚头部又受湿侵袭,出现身体发冷、精神不安的症状,次日起床发现面目俱黄。医生起初用酒煎零筋草根给他服用,结果引发了严重的呕吐和腹泻,又加姜煎后,出现心热、胸膈阻塞,进而无法进食,大便变得秘结,发作疟疾,胸膈痞塞严重到连粥都难以下咽,喝汤则嗳气呕逆,不断吐涎,不想吃东西。

汪石山为其诊脉,左脉浮涩无力,肝部颇弦,右肺部濡散,脾部濡微,二部脉皆似有似无,按之又应指,判断这属于极度脾虚的表现。最初因为劳累发热后又饮冷酒,加之头部受湿,体内热邪被湿邪郁闭,所以才会出现黄疸。如果一开始就使用猛攻上焦湿热的药物,虽然可以暂时排出湿热,但对本已虚弱的脾气造成进一步伤损。

汪石山决定不急于治疗疟疾,而是以补脾为首要任务。治用人参五钱,橘红一钱,要求患者煎汤少量频服,并让他早晚坚持食用稀粥,以养护胃气。患者遵循医嘱,十多天后病情逐渐好转并最终痊愈。
 
424.一人年逾四十,体态适中,面色苍白,在秋季患上疟疾。医生用丸剂治疗,却导致其持续呕吐不止,无法进食,大便时泻时止,面部泛红,胡言乱语,身体发热。

汪石山诊脉发现脉象浮,微弱欲绝。仲景云,阳病得阴脉者死,现在患者面赤身热、胡言乱语,表现出阳证特征,但脉象却微弱欲绝,呈现阴脉状态,这是第一重危险。经曰:“得谷者昌,失谷者亡”,如今患者粒米不进,是第二重危险。另外又有“泄而热不去者死”,患者泻后面赤身热不退,是第三重危险。按理说,这种情况几近不治。

但古人云:治而不愈者有矣,未有不治而愈者也。于是,汪石山治用人参五钱,白术二钱,炒米一钱,橘红八分,患者煎服至第四剂时,病情渐渐有了生机。
 
425.一人,年近三十,身形瘦削,面色淡紫,在八月份时染上了疟疾。汪石山诊其脉左手较为和缓而有力,右手则显得虚弱无力,治用清暑益气汤加减。但患者在服用后感觉胸膈部位有堵塞不适,于是对人参有畏惧感,便更换了医生,按照疟疾常规疗法进行治疗,但疟疾时好时坏,在服用截疟药后,病情突然加重,一直延续到了十月,患者再次请求汪石山诊治。

诊其脉浮小而濡,且带有些许数象,右手脉象显现出不足之象。汪石山判断,患者正气长期亏虚,邪气停留体内未能排出,导致疟疾持续不愈。治用十全大补汤减桂枝加茯苓,并倍用人参。患者按此方服药后,病情逐渐痊愈。
 
426.有一位年龄超过三十岁的人,身形消瘦面色苍白,在八月间染上了疟疾,期间曾用过截疟药或者符咒水,但疾病一直未能痊愈,胸膈部位胀满不适,食欲减少,出现痔疮出血,小便颜色深红且量少,疟疾通常在夜晚发作,寒少而热多,并伴有自汗现象。

汪石山为其诊脉时发现其左侧脉象濡小而缓,右侧脉象濡弱无力,诊断这是长期疟疾伤脾所致。治用人参二钱,白术、当归、茯苓各一钱,芍药八分,黄芩七分,枳实五分,陈皮六分,甘草四分,煎煮后服用。之后,由于痔疮出血未止,该患者吞服了槐角丸,反而导致出血增多。然后继续服用前药,痔疮出血的症状才有所减轻。
 
427.一位年过四十的妇女,面色呈现淡紫色,九月份时患上疟疾,夜间时口渴、大量出汗以及呕吐,连续数日无法正常进食。

汪石山诊其脉浮濡而缓,重按无力。治用人参五钱,橘红八分,甘草七分,白术一钱。患者连续煎服此方十多剂后,疟疾停止发作,食欲逐渐恢复,病情开始好转,不过已经连续二十天没有排便。

汪石山再诊其脉,右侧脉象浮小无力,左侧脉象沉弱无力。于是,在原方基础上加当归一钱和大麻仁钱半。最终,患者康复。
 
428.一女子,年过三十,身材瘦高,面色淡紫,六月生产后,于八月间患上了疟疾。疟疾停止后,出现了胸膈部位痞闷不适,稍作劳累就出现喘咳并伴有咳血,身体发热但脚部却感到冷。

汪石山诊其脉左侧脉象濡缓,右侧肺部脉洪大,关部和尺部脉偏弱。治用生地黄、白芍、麦门冬、白术各一钱,阿胶、当归、牡丹皮各七分,人参八分,陈皮五分,服用一剂后,患者腹泻情况得到缓解,胸膈部也觉得舒畅许多。不过仍有盗汗及脚部乏力的症状,于是,汪石山在原方基础上增加了黄芪钱半和黄柏七分,患者痊愈。
 
429.有一位三十岁的男子,面容苍白,因过度劳累引发内热,在九月底患上了疟疾,表现为头痛、口渴、频繁呕吐,胸膈部位堵塞不适,无法正常进食,且时常自汗,疲乏无力,热多寒少。此前医生使用了截疟药物进行治疗,但病情反而加重,甚至饮水也会引起呕吐。

汪石山诊其脉浮大而濡且弦,判断是由于过度劳累伤脾,加之热邪耗损正气所引起的疟疾。治用人参三钱,黄芪一钱半,白术、麦冬各一钱,枳实五分,山楂七分,当归、黄柏、知母各七分,干姜、甘草各三分。

患者连续煎服此方三剂后,病情有所缓解。后来,患者再度因劳累导致病情复发,汪石山将人参用量增至四钱,患者得以痊愈。
 
430.有一位39岁的男子长期患有疟疾。医生给他使用了补中益气汤进行治疗,病情时好时坏,持续了半年时间。后来因受凉,加上劳累过度引发了咳嗽,医生在原先的补中益气汤基础上又添加了半夏和五味子,结果导致患者喉咙疼痛,声音嘶哑,夜里无法入睡。

汪石山诊其脉,右侧脉浮濡,左侧脉小而弱。经曰:阴火之动,发为喉痹是也。汪石山推断可能是因为纵欲无度,再加上长期大量服用人参、黄芪等温补药物,反而增加了肺中伏火。治用甘桔汤加鼠黏子、蜜炙黄柏。

患者连服两剂后,喉咙疼痛消失,声音恢复正常。继用保和汤五剂,最终患者痊愈。
 
431.一位年约三十余岁的男子,体形消瘦,面色淡紫,平素劳累,久患疟疾,每隔三日夜间发作一次,伴有呕吐症状,热多而寒少,无法正常饮食,小便频数,同时还有气喘咳嗽等症状,只能日夜坐着,无法躺下休息,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几个月,全身头部、身体和骨节都感到疼痛。

医生按照疟疾进行治疗,但病情愈发严重,大家都认为他病势危急。此时他的脉象浮虚缓弱,也不太大。

汪石山治用人参、白术加陈皮、黄柏、枳实、知母、麦冬、北五味子。连续服用三剂后,患者病情有所缓解,但两天后病情再次反复,汪石山治用四物汤加童便。患者咳嗽和气喘症状消除,终于能够躺下休息。继用八物汤去茯苓加枳实和香附,后续用帜术丸加人参、砂仁、当归、黄芩。每当热度上升时,让患者饮用童便。经过半年的时间,病即告愈。
 
432.一位五十多岁的女性,面色苍白,体质虚弱,长期忧心操劳。在六月时背部生疮,接受了百多次艾灸治疗后疮口渐愈合,却又染上了疟疾,表现为身体发热,自汗,口渴,头晕,并出现呕吐、腹泻现象,无法正常进食,寒少而热多。患者自行使用了清暑益气汤,但病情反而加重。

汪石山诊其脉,左侧脉搏浮弱而微,若有若无,右侧脉搏浮小,按之不足。他说,虽病属疟疾,但应当以虚证来治疗。患者原先使用的清暑益气汤确实适合她的病情,但由于病邪较重而药力偏轻,所以疾病并未得到有效缓解。

于是汪石山在原方的基础上增加人参、白术各五钱,黄芪三钱,茯苓一钱,陈皮七分以及甘草五分,患者痊愈。
 
433.有一位患者因为受风而患疟疾,热多寒少,头痛、疲倦乏力、食欲减退、自汗。他已经服用了一剂参苏饮进行治疗。

汪石山诊其脉浮虚而数,判断是由于元气虚弱导致的虚疟,并不适合单纯采用参苏饮进行治疗。于是,治用人参、黄芪、当归、白术,患者服用五六剂而愈。

此外,汪医师还特别告诫患者,由于其元气本就虚弱,所以不宜过度用发散药进行治疗。无论面对何种外感疾病,都应该首先注重补益元气,然后适度辅以发散类药物,这样才能确保治疗更为恰当有效。
 
434.一妇人常患咳嗽,并伴随疟疾,左胁部有硬块,在疟疾停止后发现怀孕,咳嗽仍未见好转,伴有咽喉干燥、痰量稀少,有时会发生呕吐,吐出顽固痰块才得舒缓,夜晚症状持续。常感到体内热盛,胸膈阻塞不适,背部中心也有胀感,时常需要按摩缓解。

妊娠六个月时,某夜半起身如厕突感身体寒冷颤抖,加衣保暖片刻后恢复。时隔两日后,夜半再次发作类似疟疾的寒热症状,四肢疼痛,上半身微微出汗,口中感觉有冷气排出,胸部喉咙像有异物梗阻,心前区出现虚肿,按压时疼痛,头痛,气促,坐卧不安。

医生起初按照伤寒论治给予发散药物,之后又按照痰症使用二陈汤,但均未见效。汪石山诊其脉濡滑,认为这是胃虚血热的表现,治用四君子汤加黄芩、枳壳、麦冬,让患者连服两三剂以保护胃气。随后,改用四物汤加槟榔、枳壳、麻仁和大黄,共服三剂以清除积滞。但在用药后,患者逐渐出现了滞下后中,排便困难,疲倦,无法进食,有时甚至昏昏沉沉、胡言乱语,进食则腹胀,不进食则饥饿,四肢疼痛加剧且脚部水肿。

汪石山说,鉴于胃虚状况,汤剂可能不再适宜。于是治用枳术丸加人参、当归、黄芩,一个多月后患者痊愈,胎儿也安然无恙。
 
435.一人形体消瘦、面色憔悴,年近三十岁,四月出现腹痛,只觉得气息转向左侧,五日后症状消失。到了八月又患上疟疾,每隔一日发作一次,热多寒少,持续约十数日症状停止。

第二年、第三年,每逢四月和八月均有相同的腹痛及疟疾发作情况。第四年、第五年的四月和八月依然照旧,只是每当疟疾发作时伴随腹痛,疟疾停止时腹痛也随之消失,大约十几天疟疾症状会消除,随后又有十多天的泻痢,泻痢停止后疟疾再发,不过此时并无腹痛,五日后疟疾消失。到了冬季,此人感受寒邪,出现头痛发热、腹部及右胁胀痛、气喘、溏泻等症状,泻下物内部呈黑色外部带红色,每日夜泻五六次,体内热度不减,饮食难以入口。

医生先给他用了两剂三乙承气汤,接着又用木香枳术丸,各种症状稍有缓解。然而午后发热愈发严重,进食后胀痛感增强,泻下后症状略有减轻,头痛却未减轻。

患者请求汪石山诊治,诊其脉浮濡而数,治用参苓白术散合升麻汤,患者连续服用一个多月后,继作丸药服用,最终得以痊愈。
 
436.一人身材消瘦、面色不佳,年龄三十多岁,八月份因产后病痛而发病,表现为寒热交替但热多寒少,伴有自汗、身体疲倦、头痛、胸闷、轻微咳嗽、口渴、不想进食,大便时而便秘时而溏泄,发病时间规律性地出现在寅申己亥四个时辰。医生们商议打算宗朱丹溪用血药治疗。

汪石山诊其脉濡弱近数稍弦,他说,这明显属于气血两虚,疟疾已经深入到了厥阴,单用血药可能会损伤脾胃,同时也对肺不利,长此以往,将久疟成劳。病人出现自汗、咳嗽口渴等症状,不适合使用苍术、白芷这类药物,对于厌恶食物和胸痞的症状,仅依靠血药也不能单独解决问题。汪石山治用补中益气汤加川芎、黄柏、枳实、神曲、麦门冬,倍用人参、黄芪和白术,病人煎服了三十余剂,诸多症状有所缓解,但疟疾仍未完全停止。

汪医师说,如今正值冬季,阳气收敛,疟疾之气也会随着季节变化而深潜体内,难以使其迅速浮达表面,何况此时汗孔也相对闭塞。经曰,疟以汗解,但是在闭藏的时节,怎么能违背自然规律强行发汗呢?

于是,汪石山治用人参、白术、枳实、陈皮、当归、黄芩调理胃气,待到来年二月,春季阳气升发之际,疟疾便会随着春气的升发而得以发泄。果然到了第二年二月,病人如期而愈。
 
437.一位年届三十的男子,体型健实,起初因为在船上长途旅行,劳累过度并且受热,引发了持续不断的咳嗽,随后又患上了疟疾,且该男子一直以来都有热淋病史,服药后病情时好时坏。

汪石山诊其脉濡弱近缓,左手尺部脉稍快,诊断道:这是热邪损伤了正气所致。因为肺主一身之气,气受损则肺亦受损,所以出现了咳嗽的症状。疟疾也是由热而引发的。

汪石山治用人参钱半,白术、麦冬、茯苓各一钱,归身、知母各七分,青皮、黄柏、甘草各五分,服药后患者病情得到了缓解。

到了九月,这位男子再度因船行劳累受热,疟疾复发,有时一天发作一次,有时两天或三天发作一次,甚至有时连续两天发作,仍用前方而愈。
 
最后编辑:
438.一位31岁的男子,在六月中旬过度劳累后贪凉,发生了梦遗现象,随后开始感到阵阵恶寒,连续几日情绪低落、身体不适。三天后,他开始头痛且烦躁不安。家人诊断为绝脉,考虑是阴证,想用附子汤治疗,但是不敢确定,于是他们请来汪石山。

汪石山分析道:阴证通常不会有头痛的症状,而现在病人的表现似乎是因为风暑之邪趁虚侵入了阴分,导致脉象显得沉伏而非真正的“绝脉”。若是贸然使用附子汤这类温补猛烈的药物,就如同以火救火,不仅无助于病情恢复,反而可能导致病情恶化。

汪石山建议暂时观察病情的变化,然后再决定治疗方案。

次日未末申初时分,病人的症状热多寒少,伴随着头痛、烦躁、口渴、胸脘痞闷、恶心呕吐、饮食不顺、自汗以及大便时而腹泻时而便秘。汪石山诊其脉象,发现脉搏均表现出濡弱而数,脾部脉还有弦象,这不是一般祛疟燥烈之剂所能治的。

于是,汪石山治用清暑益气汤去苍术、升麻加柴胡、知母、厚朴、川芎,并将人参的用量增至二钱,黄芪增加至钱半,白术和当归各用一钱。病人连续煎服了二十多剂后,病情逐渐好转直至痊愈。
 
439.祁县的一位官员,来自北方,身材高大魁梧,年过四十。六月时他在船中不慎受热,患疟疾,表现为热多寒少,同时伴有头痛、烦躁不安、大量出汗等症状。此前曾有医生用七宝饮进行治疗,但病情未见明显好转。

汪石山诊其脉浮濡而数,略带弦象,判断此病为暑疟,于是决定采用白虎汤,并在此基础上加了人参三钱。病人连续煎服十余剂后,病情得以痊愈。
 
440.程侍御,清瘦而精神尚佳,年约四十多岁,平素喜欢饮酒。近日生病,出现发热、头痛、厌食、腹泻、小便减少等症状,在午后会有恶寒发热的情况。之前医生曾给他开过二陈汤、平胃散和五苓散,三方合用,但服用后病情并未得到缓解,反而出现了腰腹拘急的状况。

汪石山诊其脉濡弱弦数,判断病情是由于长期饮酒,耗血伤胃,加之近期遭受外界热邪,出现内外两伤。他认为治疗方法应当以补益为主,而不是用诸如草果、槟榔、常山、半夏等燥烈药物,这样就像抱着柴火去救火一样,只会加重病情。

汪石山治以人参二钱、黄芪钱半来滋养皮毛,防止汗液过多流失,白术、茯苓、石膏、麦冬各一钱,旨在疏导湿热,避免进一步损害胃气,知母、青皮、神曲、黄芩、当归、川芎、柴胡各七分,以达到消解体内积滞、调和表里之功效,甘草三分以调和诸药。

病人连续煎服十余剂后,疟疾症状得以消除。后续为了巩固疗效,又让患者常服参苓白术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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