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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理探讨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和癌症

无学斋

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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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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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和癌症总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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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学习伤寒经方原因,可能不是为了爱好,更多是碰到许多疑难杂症,而这些疑难杂症是自己家人和最亲近的朋友,然后不得已了解伤寒经方,但是在这样的学习过程中,往往病情比学习速度快,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常常误操作,是不断被打击不断被修复信心的,很多人会很风凉的说为什么不去专业医院找专业的医生。其实很多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多了,如果专业医生可以顺利的解决,可能就不会出现黄元御,唐容川,曹颖甫,恽铁樵,汤本求真,李可,郑文友这样的医家了。现实中一般的状况真的是西医或者一般的中医大夫都能解决,但是到了重症危证和疑难杂症的时候束手无策,这也就造成了很多人自学经方。今天很多人喊着伤寒为宗,其实没有看到几个医生开出伤寒经方,如果不是像龙帅江那样略微高一点的挂号问诊费,开经方的医生可能自己会饿死,医院也会饿死。



我只是爱好经方和自己去用经方而已,大家也不要给我扣什么大帽子觉得很厉害,我就是白天搬砖闲暇看书,如果王孟英晚年回归故里还有一方砚台?哈哈,我可能连个砚台也没见哎,所以很多经验值得大家觉得适用就多看两眼,没有什么合适的笑笑而过就好了。我的这些东西算是偷学来的,今天偷偷黄元御,明天看看曹颖甫家的东西,后天扒拉一下陈士铎的家的,这些仙去的前辈我也没有见过,看过的书能说的说出来,不能说的留半句。面对伤寒经方的乱象,我觉得JT叔叔的做法对,你有东西就丢出来,你所读的书,形成的框架,你的用药经验,你的见解,如果各方面知识量足够多是别人无法模仿,这种是时间积累出来的。

不是不尊重知识产权,我觉得一些口诀必须作为内部秘传,而这种知识体量积累和经验的累积是不怕被盗取的,这种直觉是需要磨练才可形成,以个人经验来说,如果五十里之内有经方家就不必自己学了,现在有高铁,可以说五百里之内有经方家就不需要自己去努力学经方了。就像我们看到的帖子,不是生活压力所迫,谁会让自己一身才华,那些可以喝茶遛弯的是有那个资本的人,不是需要才华硬要武装自己,同样不是疑难杂症谁会去学习经方,恽铁樵之类的前辈应该也是这种无奈吧,或者说有些事冥冥之中的一种缘分或者使命。

在这儿还是泼一盆冷水,伤寒经方的学习都是苦差事,毕竟大家不是唐容川这样的进士脑子,那是一等一的高端人才。大部分人学伤寒经方是反反复复,然后一到用方的时候就心里没底,然后很多人就说你去临床,你去跟师,哈哈这纯粹想多了,体制内复杂程序能把人熬死,体制外的市场派,谁会教你一些终极的经验,有时候想李克绍、陈亦人、胡希恕、刘渡舟这一辈是真的把实战经验讲出来,不藏、不拐弯抹角。伤寒论是个大坑,掉进去真是不容易出来,耽搁时间也耗费精力。



这系列我打算从一些学习方法,医学感悟,目的用药、现状,疑难杂症和癌症治疗效果等几个方面做个论述,可能不断写也不断的改。但是不要希望里面有什么终极大绝招,我希望的是给出一种思维方式,或者说是经方在这些方面的探索或者一些总结,更多是希望这些思维方式可以给大家一些触动,然后在读书或者运用的时候可以有所借鉴。
 
伤寒经方和脏腑系(上)

写完前面的一些,和大家沟通时候有些人还是有些疑惑,以为我是偏重伤寒经方,有点否定其他。这儿在说说我对伤寒经方和脏腑系的观点同等重要。我这儿的脏腑系是中藏、源候论、千金方、外台到到横空出世的傅青主陈士铎,再到后来的陈潮祖和萧圣扬皮莎士这些的路子。个人认知中医两条路子是伤寒经方和脏腑系,伤寒经方是内经的叛经派,而脏腑系才是内经的传承派。可是汉唐的脏腑系随着大唐几次战乱就断代了,那时其理法方药是完备的。之所以现在个人偏向伤寒经方,是因为伤寒经方在近几百年有大量的资料可以研读,并且经方的研习可以在三年内有架构体系,差不多十几年可以炼成霸道的武功。我说的脏腑系不是宋后开始金元四大家,金元四大家和温病派,讲究什么病机、归经、气机升降,这种理论体系有时候像是事后背书,四大家在脏腑结构上并没有传承汉唐这个体系,所以才弄得中医被大家被诟病,汉唐脏腑系厚道实用质朴,没有后世方和温病派那些弯弯绕绕(后世方自己不自信,拿出内经来背书)。



脏腑系这条路子太艰辛,金元明清的内经派是没有用方结构的,很多东西出来看似合理,但是和伤寒论这种经方结构一比,就是很多药的堆积,日本这么多年用现代技术去研究小柴胡汤经方结构,都没有出来什么答案,因为经方结构确实药理上有点神秘、有点巫。而陈士铎的用药也是有这种类似经方结构存在,但是偏向脏腑系。个人有个假想,就是经方结构是可以和体内的能量或者灵魂共鸣的,比如桂枝汤系和承气系以及附子系都能和体能的能量形成共鸣,柴胡系可以和我们体内的灵魂形成共鸣,因为这些共鸣才可以做到一剂知,两剂止。(但是若到了阴实阶段,能量实质化就变成另外的麻烦了,这个会在肿瘤和癌症的时候描述一下。)这也是个人青睐伤寒经方的原因,而我说的这种结构,在陈士铎的用药结构也出现,所以个人认为《中藏》《外台》的时代应该是有这种脏腑结构的。



脏腑结构的路子太难,个人认知比伤寒经方要困难几倍,而且不容易十几年速成,需要个人有特别好的天赋,或者需要汉唐资料的大量出现,脏腑系是可以完善下去的,毕竟伤寒经方派确实有大炮打蚊子的现状。脏腑派陈士铎的方子在临床上确实好用,自己在经方之中一些杂症束手无策的时候,陈士铎的方子却能迅速解决问题,但是用来用去,就是参悟不到怎么去做这种方剂的配伍。所以我觉得可能有个十几年伤寒经方之后可以去研习这些方子,现状中也是,经方派对陈潮祖的方剂或者案例也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用。脏腑系这条路我能做的就是有的用的就是偷偷拿来用,这条路需要太多的人去努力,我期望有更厉害的人去展现更多脏腑系的东西给大家。
 
伤寒经方和脏腑系(上)

写完前面的一些,和大家沟通时候有些人还是有些疑惑,以为我是偏重伤寒经方,有点否定其他。这儿在说说我对伤寒经方和脏腑系的观点同等重要。我这儿的脏腑系是中藏、源候论、千金方、外台到到横空出世的傅青主陈士铎,再到后来的陈潮祖和萧圣扬皮莎士这些的路子。个人认知中医两条路子是伤寒经方和脏腑系,伤寒经方是内经的叛经派,而脏腑系才是内经的传承派。可是汉唐的脏腑系随着大唐几次战乱就断代了,那时其理法方药是完备的。之所以现在个人偏向伤寒经方,是因为伤寒经方在近几百年有大量的资料可以研读,并且经方的研习可以在三年内有架构体系,差不多十几年可以炼成霸道的武功。我说的脏腑系不是宋后开始金元四大家,金元四大家和温病派,讲究什么病机、归经、气机升降,这种理论体系有时候像是事后背书,四大家在脏腑结构上并没有传承汉唐这个体系,所以才弄得中医被大家被诟病,汉唐脏腑系厚道实用质朴,没有后世方和温病派那些弯弯绕绕(后世方自己不自信,拿出内经来背书)。



脏腑系这条路子太艰辛,金元明清的内经派是没有用方结构的,很多东西出来看似合理,但是和伤寒论这种经方结构一比,就是很多药的堆积,日本这么多年用现代技术去研究小柴胡汤经方结构,都没有出来什么答案,因为经方结构确实药理上有点神秘、有点巫。而陈士铎的用药也是有这种类似经方结构存在,但是偏向脏腑系。个人有个假想,就是经方结构是可以和体内的能量或者灵魂共鸣的,比如桂枝汤系和承气系以及附子系都能和体能的能量形成共鸣,柴胡系可以和我们体内的灵魂形成共鸣,因为这些共鸣才可以做到一剂知,两剂止。(但是若到了阴实阶段,能量实质化就变成另外的麻烦了,这个会在肿瘤和癌症的时候描述一下。)这也是个人青睐伤寒经方的原因,而我说的这种结构,在陈士铎的用药结构也出现,所以个人认为《中藏》《外台》的时代应该是有这种脏腑结构的。



脏腑结构的路子太难,个人认知比伤寒经方要困难几倍,而且不容易十几年速成,需要个人有特别好的天赋,或者需要汉唐资料的大量出现,脏腑系是可以完善下去的,毕竟伤寒经方派确实有大炮打蚊子的现状。脏腑派陈士铎的方子在临床上确实好用,自己在经方之中一些杂症束手无策的时候,陈士铎的方子却能迅速解决问题,但是用来用去,就是参悟不到怎么去做这种方剂的配伍。所以我觉得可能有个十几年伤寒经方之后可以去研习这些方子,现状中也是,经方派对陈潮祖的方剂或者案例也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用。脏腑系这条路我能做的就是有的用的就是偷偷拿来用,这条路需要太多的人去努力,我期望有更厉害的人去展现更多脏腑系的东西给大家。
说的有道理,陈士铎的方子,仔细去看,还是能看到内经的影子,五行生克是在里面的,当然很多他自己的分析也是这么讲的,但是伤寒的方子就是完全没有道理,后世的方解也大半都是胡诌瞎掰的,非常神奇的是他的有效性最高,简直就是巫术,所以我也感觉说这东西就是能量层面的,跟符咒一样,只不过不是烧给天地,而是煮给人吃了。
 
脏腑系统,基本没用,因为楼主对金元四大家都不了解透彻,怎么明白脏腑系统的?就说张子和吧,人家其实是把伤寒论的汗吐下三法进一步发挥而已,这都不能理解,那又如何学好伤寒论的?脏腑系统那是中医入门级东西,可楼主确沉迷在那种无用的东西,又进了学院派的误区,浪费了时间,所以要治疗癌症等病根本就没法。看看李可等历代名医有几个去研究脏腑系统的?为什么不研究这才是重点,因为研究这个东西没有实际意义,所以花了大量时间在这上是浪费时间
 
就好像研究五行,这是理论家的爱好,对治病没有什么用。学院派空谈理论家都爱纯理论,所以医术低就是这样来的,脱离临床的医学没有价值,看看古代名医,仓公是怎么学成中医高手的,人家只修炼几年就牛逼的,因为他掌握了正确的学习中医的方法,那就是学好脉学和四诊,把基本常识学好,用好各种中药组方,迅速名扬天下了,这是史记记录的真人,可谓经典中医学习方法,要是研究没有用的东西恐怕一辈子都难成高手
 
最后编辑:
伤寒经方和脏腑系(下)





中医从来不是什么高大上产物,是实实在在的实用学,如果是实操就读伤寒家的书,对于其他专业的我觉可以像廖平、章太炎一样,去做学术性考证。中医在历代就是为大家服务的,所以才说人子不知医,古人以为不肖,所以文人墨客都会点医道,很多人面对中医难题是临床,特别是伤寒经方派你更难找到老师,医学院一系列的中医教材都是都是满满的理论,诊断学直接和伤寒经方就是逆向行驶的,所以几年学习框架一大堆,可是面对实际束手无策。很多人学习伤寒经方是为了解决大问题,其实伤寒经方的好处不在于解决大问题,而是在身体能量阶段有问题时候,及时修复,不去创造发生阴实的条件,这一点是很多时方做不到的。



如果说磨刀不误砍柴工,那么前面我提出的理论书籍是为了扭转思维,进入伤寒的思维方式。不是进入流散无穷的时方世界。在这在强调一下,很多人见到的理论是伤寒和脏腑结合,这个古书也是这么说,但问题是你在实际操作中见到的脏腑是时方派的脏腑,远远不是我们所需要而唐汉的脏腑,这样造成的恶果就是实际脱离经方思维,然后觉得自己学习了很多知识,实际上都是绊脚石。我们大陆发生了伤寒经方的断代,民国大量的思维没有一代代进步创新,然后几十年之后又重新回去轮回。但是这一点日本的古方派和台湾研究伤寒的却没有断代,大部分伤寒经方家坚持的就是伤寒和时方分开,不需要去嫁接什么脏腑理论,弄得不伦不类。这一点在实际操作之中我是比较赞成的,因为经方的用药,思路,快速解决问题的方式不是可以和时方的脏腑混合在一起,今天既然没有完备的汉唐脏腑资料,陈士铎的用药结构有没有大量可以解析的资料,不如平衡之后放弃暂时搁置是最合理的选择。



伤寒经方的学习从难到易,然后从易到难,从难到易,就如刀砍竹子,进去难劈竹容易,所以不要从什么汤头歌,医学三字经来,从伤寒进去,以后看书的路子是宽的,精通伤寒之后,一般的医案或者名家医学全集就是小说,是为了让你消化伤寒的。从易到难,就是进入伤寒从太阳经开始,从桂枝汤开始,一步步到厥阴,到杂病。如果伤寒是你学习的课本或者公式原理,那么我之前所说的就是各个名家的注释就是好的老师,除非你天资特别好,伤寒经方真没有捷径,捷径就是横向纵向对比去了解各个释家为什么这么解释,然后好充分理解伤寒条文。个人经历,刚开始看到很多医案,还有很多市场化推销出来的书籍咀嚼过的解释,是感觉让自己好像理解了,但是最后却是吃亏,还有先看大量的医案,觉得照抄医案就行,造成的问题是一旦遇到疑难杂症的时候,翻阅大量的资料,然后不明所以然,造成用药时候慌乱,没见坚心反复换药,这是今天很多进入中医的人的习惯,用西医的临床实践去磨炼自己,可是中医思维在这方面确实有所不同,你看从清朝开始黄元御,徐大椿,唐容川,曹颖甫,恽铁樵等那个像时方一样和你说先临床,中医的思维就是比“象”思维,如果思维不对,之后所有的操作都是错误的。所以喊着临床的时方派是要培养顺手的学徒打工还是要设置障碍。

正确的伤寒经方思路和大量的知识储备是基础,而历代的医案就是我们要增加知识的习题集,要做好的就是这些反复练习之后才能得手应心,然后才在实际临床上不会出事,特别是今天学习伤寒经方,不管是体制内还是自学的,到你出手时候才不会误诊病人,也不会让自己错失信心。当然我们希望身边有曹颖甫这样的老师实施指点,也希望有王绵之这样世代为医的老师告诉你好多几代积累的经验,这真是是一种奢侈的期望。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和癌症总论(三)

其实伤寒在常规层面,就是有标准,有操作法则,可是越往上走,越需要的是突破法则,然后不立标准,这种不立标准,是更高的标准,是知道什么可为,什么可不为,什么时候突破,什么时候放手。



(心悟体会)伤寒与现状

我不觉得伤寒经方是一切,所以我给自己的签名就是医在易内,医在医外,如果你当成西医的技术操作,那么就是医在医内。可是伤寒经方是到了一定层次要跳出来,如果古代,你读周易,读玄学,读佛学命理,这一切都是中医的一部分,或者反过来说中医是这一切的一部分。没有好的价值观,没有好的世界框架你就放不开,也在多数情况下亲手葬送别人的生命,而这一点上我觉得徐灵胎就值得我们学习,岐黄五术的全才,所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很多人觉得他写的东西不多,可是写书厉害的是减法,不是加法,孔子是删六书。

今天学中医,面对的状况更多,不只是要了解我们的传统文化,你要去看犹太人释经,你要看希腊的神话和哲学,你要看西方的哲学,面对的状况复杂,你要尊重别人的信仰,如一些心灵的疾病,那么宗教能解决就让她坚持自己的宗教,很多人不认可中医就让他坚持自己的科技新人类,不要学习了中医就觉得是对的,中医没有对,有的是合理,只要每个人能舒服就行或者愿意坚持什么就坚持什么,很多学了中医的也不要觉得自己手里有什么,能被别人用才叫有用,如果别人不用就什么也不是,前几天看张伯礼说的,我觉得对,不要去争辩什么,笑笑就好,如果学了中医还倔强的到处吵架,那么中医也就白学了。



反复说这么多,我是想说伤寒经方是最大可能性接近合理但不代表应该是唯一准则,个人认知学伤寒经方心里是做个真小人,别想着和书上说的一样,做病人的衣食父母,觉得要尽心尽力做到完美,今天是信息时代,一个病人在你手上用完三服药不对,立刻修正,毕竟我们可以以药验证,遇到疑难杂症,特别是阴实症状,你可以给自己几个疗程。但是一般的问题应该是三到五副药有坚定的信心,如果没有出现改变,就应该立刻放弃,别为自己的执念葬送病人,也别因为病人的情感因素耽误病人,我们今天去学习世界的各种知识,就是懂得放弃,千万不要做烂好人,因为病情是耽误不得的。在这儿,还是觉得徐灵胎说的对,千万不要有好人有好报的这种念头,特别是对医生,因为有这种念头大部分会耽误掉病人,今天的资讯时代,让病人去寻找最好的医生,连倪海厦都是这样的是行医准则,不可强求,强求害人害己。对任何人来说时间和时机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大众也是,你要去了解这个世界了解中医西医,学会独立思考。之前听欧丽娟的课时候,她讲过,今天的文盲更多更可怕,因为这种文盲是认知性错误,就是大家都会写字了,并且用这些有害的知识执着的伤害他人,当时听完觉得说的真好,不是认识字了就代表更有知识了,田间的老农按照节气撒种插秧,那种质朴比所谓的自以为是更智慧。作为普通人既然认字了,那么可以拿出时间去看一点点经典,这些能让你在关键时候做出抉择,不是看大量的养生文章,推销这个保养那个,还有什么长寿秘诀之类的,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经典的东西还是值得付出时间。



伤寒经方有正确的医理,但却不代表你就能做到完美,老医生说的对,有三分之一是你无法治好的病,那是病人的天命。有三分之一是自己好的,那是大地的厚德,老天赏给你的饭碗,剩下三分之一中的一半你能治好,那你就是高明的医生,看到了吗,能治好一成半的病人你就是五成的治愈率。而这些一成半需要你站在前人的肩上不断学习。
 
同病不同治还是很常见的,同样的病,同一个方子,换个人可能就效果大异,这也是事实
所以能经得起时间、通用性检验的经方,方显难能可贵,也是真正需要吸收和总结的
辨不辨得准证,针对个性差别能不能调整好方案,很关键
 
就伤寒经的世界来说,学习伤寒经方是为了自救,而这种自救之路,你要去学,去效法,在行动的过程中逐渐提高自己的功力。很多东西是根据伤寒论去了解学习,而对于伤寒论中的用药要格外重视才好。


学会用好自己武器​



用经方和打仗一样,和一个人的性格有关,要有杀伐决断力。这种东西以一而成,以二三而败,自己有定见,即使你有好的谋士,也必须自己有主意。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自己手中的将官和士兵怎么用,比如大黄这个川军,我骨科时候煮三十分钟以上活血化瘀,用来泻下时候我煮三五分钟,用来清上扰之浊气时候过热沸水即止。



作为伤寒经方学习,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学会玩药。虽然政策上医药分家,可是如果一个医生不懂药,不玩药,那你就是个蹩脚的医生,我们六祖禅师慧能得道之前,还不是要辛苦的砍柴碾米,况且今天中医本来就是匠人,你不知道医药的配伍,如何煮药。如何用药,剂量多少,药物的口感,这些都是基本,每个学伤寒经方的人第一步是学习理论,但是这些医道不是拿来炫耀,而是怎么能做成精良的武器,今天很多人站在平台上,一口咬定自己发现了什么真道,然后超越了谁谁,自己有什么秘籍或者特别感悟,或许纯粹是为了赚钱扯的幌子。很多东西如果有料,是可以拿出来展现的,因为伤寒经方从悟道到断证。到临床用药每一步都有实实在在的东西,很多过程的经验你拿出来别人是偷不走的。

今天大家都知道伤寒经方治疗大病,那你自己是不是把生附子煮上一个时辰配伍各种辛散之药感觉力道如何,在治疗风湿之时,有没有去像曹颖甫把炮附子改成生附子体验效果,有没有试试把附子煮一个小时之后喝了全身不能动,舌头发麻,等着身体自我解毒。这些是玩伤寒经方的必经之路,我和一些学经方的人聊天才知道大家都不玩药,以为懂经方就行,可是在实操性上,个人是要去体味大剂量的桂枝麻黄怎么用,是一次三钱好还是一天三钱,这样再根据病情病人开药的时候才有量身定做的剂量。用经方的霸道,也要能在经方上体悟道学,就是知道如何收,比如我们在用真武汤补身体时候,配伍收敛的药好好养身体,饮服真武汤是要保持怎样的饮食习惯,注意避开水果冷饮等避免被破功。这些是经方好玩的地方,也是台湾的徐杰中张步桃能把经方的讲课做得和蒋勋一样,变成贵妇之友,因为经方中有好的方子确实可以保证家人的健康,这些东西都是良性的补药。

想伤寒治疗大病,就要自己去熟读经方案例之后,按照配比实验,你陈伯坛的剂量好,还是李可或者倪海厦的剂量好,然后每次熬药之后,如果对症病人喝着药是舒服的,感觉是甜的,比如简单口舌生疮,心火过旺,你让病人喝到嘴里的甘草泻心汤是甜的,不会因为里面有黄连黄芩而感觉苦,对症的药进入嘴里都是补药,是甜爽剂。不怎么可能出现良药苦口,如果感觉良药苦口,最大的概率是开错药。(这种感觉我在肿瘤用药的时候会再做个对比)。在我们玩药知药的过程之中,你才知道肿瘤癌症用药哪种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看似合理用药却极大地伤害的病人正气。

以上是一些个人感悟,唠叨偏多,但是希望同路人能有平常心那么接下来的两张大略谈谈伤寒经方和疑难杂症以及肿瘤癌症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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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五)



伤寒经方这几年成为显学,你会在很多地方看到都是讲伤寒经方的,可是为什么开药的时候,却很少见到经方,我想更多现实层面的问题其实是我们刻意回避。

时机和症结

伤寒经方好用?好用,有没有局限?有,这些都是探讨伤寒经方的时候要追究的问题。我们在学习和应用伤寒论的时候,如果用工扎实,那么在实际效果之后一个字,就是爽,很多东西不需要思考,病人一描述,只要对症,用药之后立竿见影,比如感冒,不管麻黄汤,小青龙还是小柴胡等不同的感冒,如果早上发觉有感冒,九点之前及时对症熬药。可能中午左右症状就下去,真的是一剂知,两剂止。如果超过11点前用药,可能就要多用一天的药。

这就是伤寒经方的法则,就是人有疾,及时治之,凡作汤药,不可避晨夕,觉病须臾,即宜便治,不等早晚,则易愈矣。如或差迟,病即传变,虽欲除治,必难为力。服药不如方法,纵意违师,不须治之。这或许就是仲景用药的时机精华吧。

大部分病不是拖着,如果一个感冒还要拖一个星期,那就是经方中的庸医,不是你治好的,是身体自己好的。用过经方之后的身体,个人认知是被修复的,这就是伤寒经方的奇特,因为小时候每年十几次感冒,每次差不过都是点滴,可是自从用伤寒方之后,是一年偶尔感冒或者不感冒,给病人用过之后,也是会比较少再频发感冒,这就是我对经方结构可以修复能量的一个猜想。(而因为没有桂枝汤,麻黄汤等,遇到风寒感冒,为了方便又不喜欢熬药让别人备用九味羌活丸,感冒复发的次数就多。)



上面提到了经方的立竿见影,但同样也出现用经方的失望,那就是面对疑难杂症的时候,很难抓主证,然后出现经方和时方一样的效果,就是很多付药下去之后,依然反复,整个用药不对症比时方药还差,这也就是今天很多经方大家提出要和脏腑结合辨证,但是一部分经方家又站出来坚决反对。今天这个问题成了经方派无法归向的一个大症结。这年代年轻一辈会读书的经方家,在六经上论症辨治差不多都比较成熟。可是疑难杂症成了一个绕不过去的坎,除了用药时机,更重要的是用药力度,其实伤寒论上用药一钱或者三钱对很多病人的药效是差不多的,毕竟容易对症,你喝一包十克的小柴胡中成药和一幅100克草药熬制出来的汤剂,感冒好的程度差不了多少,这就对症的好处。可是如果错过用药时机,在杂病上这些用药加减就不会那么容易完全对症。他们举的例子倒是很对,在伤寒时候,我只要抓主症,就像古代审判杀人犯一样,我只要抓住你的大问题,有结果了,至于后面那些偷偷摸摸就不用去管了。可是杂病麻烦在是有众多罪行,还都不至于死,所以辨证时候还要一项项查,最后还不容易抓住主症。



这种症结也表现在大量的医案上。伤寒论的医案可能大部分觉得无味,看胡希恕和曹颖甫的医案,你就觉得这是在重复伤寒论条文,就是在伤寒论条文前后加个名字地点人物而已。可是时方派留下的大量医案,让你感觉中医是一个神话世界,怎么这些医学大家个个都鬼斧神工,怎么能解决这么多疑难杂症,好像每个名医都有一段神话故事,似乎罗大伦在讲的就让你觉得中医原来如此厉害。可是真正学习中医,学习经方,特别到了杂病,你中途受挫或者失望,就是因为我们读的医案里面夸大了疗效,然后进行神话宣传这样夸张的例子,就是千百人人中偶尔治好一例也赶紧写进医案,造成后世人觉得名医可以治疗好同系列病症的大部分,然后自己研习的经方明明觉得不可能,然后又不得已相信这种全部治愈的错觉,然后实际操练之后,发现自己被医书蒙骗,这儿真的同意临床经方家江部洋一郎说的,这算怎么回事???所以我觉得这些糟糕的状况我们要提出来,我们可能需要的不是成功学案例,是一本怎么《经方治疗反复失效》的案例书籍来做出反思。我提出这个问题,也是让在经历伤寒经方的人共勉,就是在失败的路上你不是孤独的,周围一圈人陪着你。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六)



疑难杂症的常规思路





那就来先谈谈我对一些疑难杂症的认知 吧。就是遇到疑难杂症时候,我们是本着“六经钤百病”,可能不要急着用伤寒经方去找什么答案,而是多层次的思考,作为医者也不要因为病人去各个三甲医院查遍了问题,然后找到你,你就觉得逮到了大鱼,然后一定要彻底用伤寒经方治疗,好显得你完全不一样,我觉得这种心态早年可以有,但是要慢慢避免。

遇到疑难杂症,经络知识,各种奇穴验证,子午流注,耳针,艾灸方式都是有效的思考,很多疑难杂症,在实际操作中,可以用艾灸或者耳针的方式让病人自己解决,只是这种方式可能对医生来说没有什么KPI,而反复开一些补品给病人才能让自己有收益,这种矛盾的问题我觉的我也没有答案,我也不能谴责谁,按理说,就像我们以前书上学的,德国工程师可以指出一台机械的问题点可以收几千元,那同理是不是高超的医师指出省钱健康的治疗方式,也应该收取大量的费用,因为这是经验和能力的集合,但是现实中做不到,你收到的不是金钱而是赞扬,所以最终让很多中医医生论道而不是一线实战。

在实际操作中,耳针、针灸是有效的手段,而这些辅助的手段成就了大量的养生馆,然后把很多简单易操作的事情弄得云里雾里,在这儿建议就是你想真的了解针灸,唯一法宝就是《针灸大成》,如果醉心在各种网络视频和大量养生视频中,最后一定走弯路。同样大家可以去找个当下市场派所讲课用的内部资料,里面有大量的窍门,如果你有《针灸大成》作为基础,那么这些内部资料大家都可以找来读一下(因为这些内部资料相比电台节目是干货),据我所知某多多上是大量这样的打印本。这些简单的技巧会帮你解决很多疑难杂症,不过需要注意的就是不是所有的症状都适合,别人适合不一定你适合,所有有什么不舒服时候要及时停止补正。(还有要注意的一条就是艾灸这种方式是好,但是不可贪多,适当最好,过多容易造成一些欲望,毕竟年轻时候还是少耗费元阳.)

但是很多重症可以看《扁鹊心书》,里面介绍一些极端措施,在这些措施中,配合经方增强功力而已,不是去阐述常规之道而已。所以很多在操作疑难杂症癌症肿瘤的可以顺着这个思路思考 一下。



还有刚开始的时候一定不要想着用大药,很多找到你的杂症,说白了拖了很长时间,也经过各个高手用过各种方子,这一点我觉得郝万山讲课时候说的对,民间老中医面对疑难杂症,就给开个四逆散加陈皮郁金山楂,说白了久病都有郁,简单的方子就是让病人得到开解,肠胃饮食打开,然后病人觉得心里有变化,也和病人拉近距离,那么你后期的用药就容易给病人信心。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七)

其实今天大环境下,你很难说伤寒经方和脏腑辨证可以分开,因为我们是经学思想,而岐黄之术中的《黄帝内经》就是经学体系中最重要的部分,所以从王叔和开始就是在用岐黄体系编撰伤寒论,所以伤寒论中很多矛盾点,都是王叔和的脏腑法注解造成的。

即使清朝医学家要回归汉唐,但是最终不是回归了仲景,只是回归了到把“农伊汤液”和 “岐黄医家”融合在一切,或者说仲景之后,纯粹的伤寒经方思维就已经走向脏腑体系。虽然我们强调辨证论治,但是整个思路都会回归到脏腑问题。



疑难杂症的伤寒思路





回到伤寒经方,胡希恕是直接不讲伤寒例和杂病例,认为是王叔和产物。但是随着近代桂林本的探讨(白云阁版),个人比较倾向伤寒例和杂病例是张仲景要采用的,和仲景脉法一样,仲景认可当时很多理论,也受到那个时代脏腑理论的影响,把他认为要参考的理论引用到《伤寒杂病论》中,引用其理论,但仲景开药方式却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固执,延用了前面伤寒方中的结构,在这一点我站队胡希恕老先生,就是杂病中有大量的内经或者脏腑理论条文,但是仲景在开药时候却按照自己叛经的方式开药,这种情况也造成了后世解读杂病时候充满迷惑。

宋元明清大部分都是以脏腑理论来解释《金匮要略》。所以很多人在面对杂病的时候充满迷惑,可喜的是,从黄元御提出认知,曹颖甫在《金匮发微》中注解越来越偏向伤寒经方体系,再加上日本古方派和台湾一批经方家的努力,所做的切割越来越多,台湾很多经方家差不多达成共识,就是伤寒杂病论的宗旨是黄帝内经,但是在用药上张仲景确实大开大合的叛经派,这也是大陆很多研习经方年轻人的直觉,就是仲景理论来自内经,可能是军医之类的虎狼用药方式,而内经所说的道系保养方式用药,是服务于宫廷的,而这也就是我前面说的脏腑系,就莫名其妙的失传了。

今天经方派更多学杂病时候,做到了用伤寒思维,并且《金匮要略》中的方子在临床上越来越多案例,中风,风湿,类风湿,心脏病,肺部疾病等一些辨证用药也越来越伤寒经方化,很多用药的细则也越来越多,这些在学习的过程中都需要自己去积累。伤寒经方的技巧就是辨证,很多人是要像传统中医大量的临床实践,然后观察脏腑的变化一定走很多弯路,其实伤寒论很多时候就是锻炼自己的六经八纲的潜意识,然后迅速辨证用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伤寒经方是要具备更开阔的视野,在这儿也不是否定那些老医生的经验,你学习时方和开时方药需要大量的经验做出更好选择,因为时方在一开始学习上就有点漫无目的,所以开方需要不断地修正锻炼,而伤寒经方是需要磨练你断证的感知力,这也是日本古方派成功的原因。(虽然日本古方派越来越少,但是他们总结的这些经验变相的促进了成中药的发展,仲景方七八成被日本人都已经开发成粉剂合成药。而这些粉剂都已经销往世界各地,而我们作为仲景故国却几乎不用。)



在伤寒杂病的学习上,我个人的方式不一定,但是提出来给大家一些借鉴。就是我以《名医类案》和《续名医类案》还有《类证制裁》当做习题集,里面有事伤寒案例和内经脏腑案例以及温病案例交叉混搭的大全,我把这些当成高考用的习题集,想如果转换成伤寒脉证是怎么写,怎么思考,怎么开方用药,觉得还是不错的一种借鉴。而在学习《名医类案》和《续名医类案》比较正统,中规中举的就是我们的李克绍老先生,他把里面的案例拿出来解析,尊重金元四大家和温病派的思路,然后把后世方的用药经验提出出来,这种做法是可以值得大家借鉴的,然后老先生在开经方治病的时候,就把一些时方的用药经验加进去,这拓宽了用药视野,同时在开方上后本伤寒。至于胡希恕的杂病用药,我觉得不建议去看冯世纶的,而是配合汤本求真,因为《皇汉医学》提出的方剂的加减方式,就是几十年后江部洋一郎见识的胡希恕老先生的大剂量的运用。这方面的经验是很增加伤寒经方开药的功力。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八)







开阔思路和借鉴

关于近代伤寒家,在大量的实践中不断提升认知,如果细心,那么大量的医案可以找来参考,只是伤寒医案太零散,需要自己有眼力。 大寒大热要并用,热药冷饮,从黄元御,到唐容川,还有近几十年市场派大力开拓,以通为补,活血化瘀以及扶阳的方式都在结合并用,大大提高了对二型糖尿病,高血压,中风等一系列的研究,但是这些都作为各家维持生意门面的根本,所以很多用药技巧要自己每个人好好研究。

同样刘民叔,陈伯坛,倪海厦,李可,王正龙,,谭杰中,火神派,江尔逊等的伤寒医案或者对伤寒经方运用提出来的新的思维都可以借鉴。(这些还在市场上活跃的人,大家自己去找找他们的资料,毕竟还是很多有版权的,我也不再这儿赘述,但是确实对你大家有用)。这些用药思路或者用药技巧都可以丰富认知,千万不要让自己吊在温病派这棵树上(如果你是伤寒经方),很多时候会被柴胡劫肝阴,生附子不能用,生半夏有毒,细辛有毒,麻黄用几克等,这个不能用,那个不能用,如果还在在这些思维上绊倒,那么就不用去学伤寒经方了,也不用开伤寒方,你要懂得手里的附子遇到心跳加快怎么解,遇到天雄发麻是坚持四五小时让身体适应还是用远志甘草之类解,生半夏怎么配合一片生姜做到保险,细辛麻黄的剂量如何,看着很小的问题都是伤寒经方在配伍时候注意的技巧。



而对比普通人,求医问诊时候,还是不要相信名医论。对于个体来说,用药的时机最重要。在小病时候不去延治,而是及时巡诊就医。不能因为相信有名医,耽误用药的时间。作为医者,可能要借鉴同辈中新的思维,敢用药,自己也要敢试药,如果有条件也要像台湾郭育诚一样去和顶端的研究所合作开发中药的药性,同时我觉得脏腑经络辨证是难,但是陈士铎的全集要看,能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陈潮祖这样默默努力一生,不去挣什么功名的好医生我们要去学他的思维医案,可能经历过几十年之后会把经方和汉唐的脏腑经路在自己身上打通,自己有更广阔的天地,这也是仲景在序中希望的,就是扁鹊这种神技。
 
千万不要让自己吊在温病派这棵树上(如果你是伤寒经方),很多时候会被柴胡劫肝阴,生附子不能用,生半夏有毒,细辛有毒,麻黄用几克等,这个不能用,那个不能用,如果还在在这些思维上绊倒,那么就不用去学伤寒经方了,也不用开伤寒方,你要懂得手里的附子遇到心跳加快怎么解,遇到天雄发麻是坚持四五小时让身体适应还是用远志甘草之类解,生半夏怎么配合一片生姜做到保险,细辛麻黄的剂量如何,看着很小的问题都是伤寒经方在配伍时候注意的技巧。

而对比普通人,求医问诊时候,还是不要相信名医论。

作为医者,可能要借鉴同辈中新的思维,敢用药,自己也要敢试药。
——这些话说得好!
 
  中医治病,理论是次要的,临床经验才是最重要的。
  我发现有些在基层医院坐门诊的老中医,没有看过很多医书,也基本上讲不出什么理论,但是治病功夫却很高。
  《疑难杂症,大汗怕风怕冷三年了药越吃越严重。求高人指点。》,看看这个帖子,给帖主治病的都是著书立说、名满天下的人。效果呢?就不说了,有兴趣的自己去看吧。点击蓝色标题可查看。
 
《伤寒论》,有多少理论?薄薄的一本书,从头看到尾,几乎全是干货。
 
伤寒论第177条:“伤寒,脉结代,心动悸,炙甘草汤主之。”
就这么几个字,连不少西医都背得,也常用此方。这比那些成天整理论的十本书都管用!
 
宋孝志,论临床治病是顶尖高手,连刘渡舟家人有病有时都要去找他看。可是,他不擅长讲理论。
1987年(76岁),晋升为副主任医师。
1994年(84岁)5月8日逝世,晋升为“主任医师”。
 
最后编辑:
有些人成天醉心于理论创新,与其搞理论创新,还不如把老祖宗的东东消化了,然后整个奇方出来,救人无数,比啥都强!
 
伤寒经方探问疑难杂症(九)







疑难杂症中的杂症



宁医十男子,不医一女子,宁医十妇人,不治一小儿。这真的是肺腑之言,很多人学完或者听过伤寒经方之后,觉得天下病可以治,这是完完全全的错觉,其实很多时候真的是老天给你的运气,医有医缘,就是你在刚学习伤寒经方之后,你心心念念那个方子比较好,就莫名其妙的遇见这样的症状,而你也能莫名其妙的抓药治好,很多学习中医的人都有这样的经验,但是奇怪的时候,等你越学越多,见解越来越多,然而遇到一般的小病你都反反复复束手无策。同样另外一个极端就是学完经方之后总想治疗大病,觉得别人不能医的病我能,似乎对大病治疗有独特见解,但是面对重大疑难杂症的时候,却反复用药不起作用,这种经历在伤寒经方路上会反复出现,汤本求真都是这样的经历,开馆几年把病人全部看跑,不得已重现学习思过,所以一般的自学中医者面对的困难比你想的要多,各种路上面对的歧路是自己所不知的。



如果说伤寒经方是个坑,那么妇科和小儿在的治疗就是深渊,这深渊会不断打击你的自信,最后会让你怀疑是不是中医错了,中医是不是伪医学。特别是面对女性同胞的时候,其实考量的因素很多。上帝是偏爱女人的,女人在出生之时,生理期第一来的时候,还有第一次生宝宝之后,这三次是调整女性健康最好的时机,但是这种理念都被西方的医疗科学给掩盖了,特别是月子的合理调养,是让女生焕发第二次青春的。如果女生的三次都不借助这个时机去调养,产生的疑难杂症确实很难调理。经方中我们我们以伤寒论妇人篇为主,配合《傅青主女科》和《竹林寺女科》。甚至对一些比较健康的女生,在二十几岁有生理期问题,往往几次温经汤就可以解决,并且让女生可以很好的恢复健康。但是这不代表女生问题好解决,实际上很多问题等面对的时候,这种反复简直刷新你的认知,让你倍感疑惑。

现在我们生活好了,女生的饮食已经发生变化,吃的都是水果,维生素补品,各种饮料奶品,反季节穿衣,所以谭述渠才说,摸到的女生脉都是老年脉,毫无生机活力,面对这样的状况用经方都感觉毫无效力。再加上很多妇科感染,西医的抗生素消炎药只起一时的作用,但是容易复发,而中医上很多内在的调整又没有疗效。很多人以为自己每天读到软文是有益的,其实这么说营养学是对的,但是营养市场学是不对的,你看到的是营养市场学但是挂着营养学的招牌。在这个,很多饮食习惯得不到改变那么来医学也是个歧路。这些东西需要我辈中有黄元御你海厦那样的人站出来发生。(我只是在这提个醒,有心的去自己搜搜资料吧)





而对于小孩子,你有经验都不一定敢用药,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西医已经几乎全面接手了小儿病,小儿成了全家的唯一,所以用中医治疗小儿的案例也越来越少,但是在这儿提出来是有几个点要注意。小儿治疗是最考验医生能力的,我们说望闻问切四诊,本来这些技巧是最大可能用在小孩子身上,因为小孩子你没法问诊,所以必须借助望闻切这些手段最大可能得到想要的信息。同样我们面对比较特殊的病人时候,也要加强这方面的能力,因为很多病人不能表达自己,你无法做到有效的问诊,所以必须借助各种手段,但是这些不合常规的方法我们自己要明白是不得已而为之。(另外遇到很多小孩的疑难杂症,真的是耗干一个家庭的现在和未来,在这个问题上,有些伤寒经方家已经开始注意疫苗和病情治疗错误造成的结果,这个有些文章,但是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所以有心的靠你自己去搜集了。)

可是今天这些手法都成为用在大人身上的炫技,我看到很多帖子出说摸脉之后可以开药,我就觉得这是什么人有这么高的医术。刚开始我看佛点头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摸脉就知道怎么开药。可是经过伤寒经方之后,我觉得这个是最大的骗局。伤寒是辩证论治,望闻问切,望闻是经验丰富之后的感知力,就是很多老医生用的,光是望闻两项就可以断证,问切确认一下,不代表他们放弃问切,是因为千锤百炼的经验积累。伤寒初年级中年级学生都要学会问诊,因为病人自己是最好的检测机器,今天大部分中医院都有先进的西医检测设备,可是中医没有拿到检测报告知道你哪儿疼痛,哪儿不舒服,你也没有见那个医生拿着检测报告直接开药方的,(目前有几位说自己根据检验报告可以直接开药的,这有点是为了夸大自身能力。)医生还是要问诊之后开药,而我们诊脉是为了验证病人所述和自己诊断是不是一致,做最后确认的脉症合一。今天很多人反过来证明自己的技术多高(对大部分经验丰富的高手可以,就像你做题做熟了,看到题目就知道答案选项,不需要去推理。浅田宗伯就是这样,几十年功力下来就是做到日诊三百,但是今天这样的高手没有了,同样作业机制也没有了,医生看病,有人写方,有人唱方,有人抓药熬药,虽然今天电脑操作方便了,但是快速作业锻炼团队的机制却没有了。),或许是我们医学遗留下来的习惯,从华佗治病疗病,已经多尚奇谈奇技,不合圣人之意,后世医生也多以此沽名钓誉,我觉得这个问题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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